容恒蓦地(dì )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(lǐ )的。
再漂(piāo )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(mì )密,有什(shí )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(yào )不要先喝(hē )点垫垫肚子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(shǒu )疼,你让(ràng )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(jǐ )绝对不会(huì )像现在这么难受!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(chóng )的关门声(shēng )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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